想知道自己难看的脸色和这几天的纵欲有没有关系。
不止是温葶,人类看不见的黑影在宫白蝶身后飞来飞去。
燕子气急败坏地瞪着宫白蝶。
它单知道他是个疯子,没想到一个错眼整个怪谈没人了!全出去了!
啊!!!不要命的混蛋啊!他和[世界的爪牙]有什么区别!
该死的疯子,还没有一条狗坚持的时间长!把它的苗苗全拔了!那是它的苗苗吗?连dd都知道那是宫白蝶的燃料,没了人,他也不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活!
燕子几次想去质问宫白蝶,每一次都撞上不该看的尴尬场景——它可是在五天里找了他十六次!
燕子气得跳脚,不管不顾地骂他,他全然听不见似的毫不理会。
“够了、够了小白……”温葶抬手推拒。
她推搡的手被他捉住,细细密密地啄吻。
长发随着他的腰肢摇荡,水波似地来回扫着温葶的大腿,将那一块皮肤打得发红。
潮红的凤眸直勾勾地,好似在看一场水月镜花。
他痴痴低笑,如同窥见了什么美梦,一个人窃喜。
“温葶…温葶……”
这个世界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活物,是她亲口要求他驱逐所有人。
宫白蝶抑制不住地笑,舌尖往她指甲缝里钻,笑得烂漫又多情,“我真是喜欢伺候你。”
温葶浑身酸软,再没了抵抗的力气。
她摆烂地瘫在总监办公室的沙发上。
没有时间也没力气画小公主了,她索性闭上眼,想象身上的是翡昂丝·丽。
工牌怎么摘下来另说,先要确保摘下后一定会获得技能。
她要爱她,她一定得爱上她。
集中精神,纯白的长发在脑中渲染,她描摹着翡昂丝的模样,轻哼出声,断断续续地回应:“我也爱你……小白,我也爱你。”
她爱她,她当然爱她,她聪明善良,空灵优雅,如冬日下的六角雪花。
“你爱我?”摇曳的长发倏地一停。
他俯下身来,温葶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宫白蝶的贴近。
也幸好她闭着眼,因而没有看见那睁大到恐怖的眼球。
宫白蝶贴着她,睫毛已抵在温葶脸上,可他总觉得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清晰。
他想要看温葶、看清她的每一处,眼睛越睁越大,直至眼角开裂,晶状体脱出,露出玻璃体上的血丝。
“呵呵、咯咯呵呵呵呵……你爱我、你爱我。”他用眼球磨蹭着温葶的嘴唇,喜不自胜地抓着脸,语气从高亢转变到甜蜜,“我也爱你温葶,我爱你我爱你,我生来就是要嫁给你的!”
这句话无端耳熟,似在哪里听过……
一个晃神,脑海中翡昂丝的脸倏地被替换成了宫白蝶。
温葶蹙眉,他的声音太有穿透力,在这样的声音下她很难集中注意力。
精神在努力朝冰龙公主爬去,身体的快感则一次次将她拖拽回宫白蝶的怀里。
思绪昏昏沉沉,考核日后的日子总是这样混乱无序。
一天下来,温葶都想不起今天做了些什么,只记得馥郁馝馞的雪兰香气。
没了人,她不必去办公室,也不再待在员工休息室里。
宫白蝶扩大了总监办公室,将整个13层都改了布局。
灰烟乱窜,如同经营模拟游戏,烟雾所掠之处,墙壁、地板随他的心意变形。
几百平的写字楼层被改建成了住所。
他兴致盎然地拉着温葶去每一间房里,要她把所有布置点评一遍。
大到桌柜,小到订书机的颜色,连抽屉里要两盒还是三盒回形针都要商榷,温葶耐心再好也几要崩溃。
一旦她嗯嗯啊啊敷衍,宫白蝶便沉下脸。
“这是我们的家,温葶。”他将她压在露台的围栏上,面朝高楼之下。
“你不上心。”他吸吮着她的锁骨,指责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游戏里书柜中的每一本书名她都会确认,连椅子摆放的角度都会一一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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