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夫君,咱们是私下说说呀,我瞧着几个妹妹都是好的,性情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尤其是薛林二位妹妹,更是与众不同。”
&esp;&esp;贾珩听着,面色顿了顿,想起元春曾说的「终究是薛林两位妹妹,与旁人不同」,点头道:“她们两个的确出众。”
&esp;&esp;秦可卿:“???”
&esp;&esp;嗯,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
&esp;&esp;可看着自家夫君毫无异色流露的脸庞,又觉得不像?
&esp;&esp;毕竟,两个妹妹年岁还小,夫君平时似喜丰腴、柔美的妇人,如说……可还有尤二姐、尤三姐她们都没碰着。
&esp;&esp;贾珩温声道:“二妹妹木讷内秀,三妹妹英媚大气,云妹妹豁达开朗,都是钟灵毓秀的女孩儿。”
&esp;&esp;秦可卿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是这般觉得,只是未如夫君这般一针见血。”
&esp;&esp;贾珩:“……”
&esp;&esp;什么叫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在内涵?
&esp;&esp;贾珩面色如常,想了想,诧异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esp;&esp;“嗯,就是觉得薛妹妹人挺好的,英莲和我说过,如果当初不是薛妹妹护着,她就受了那薛蟠的欺负,薛妹妹能做到这一步,真是难得了。”秦可卿美眸微凝,轻轻叹了一口气。
&esp;&esp;贾珩“哦”了一声,也不再问,这种话题,点到为止。
&esp;&esp;秦可卿见此,也不好再说,只得压下心头的一些狐疑。
&esp;&esp;待洗罢脚,金钩束起的帏幔缓缓放下,也将内里的旖旎风光尽数遮掩。
&esp;&esp;只是不多久,听到阵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声音传来。
&esp;&esp;……
&esp;&esp;……
&esp;&esp;却说贾政重又回到书房,坐在书桉之后,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阅读着,同时也是盯着宝玉写检讨书。
&esp;&esp;没过多少会儿,忽而听到小厮禀告道:“老爷,老太太、太太过来了。”
&esp;&esp;贾政愣了下,抬眸看去,只见贾母、王夫人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进得书房,连忙放下书,近前唤道:母亲。”
&esp;&esp;宝玉也连忙亲切地唤了一声道:“老祖宗。”
&esp;&esp;贾母看了一眼伏桉书写的宝玉,恼道:“这般晚了,怎么还让宝玉写着,灯也不亮,熬坏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esp;&esp;说着,拄着拐杖,来到宝玉近前,将宝玉抱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喊起来。
&esp;&esp;王夫人同样心头疼惜,只是却不敢如贾母这般为宝玉求情,而是强自笑了笑道:“老爷,这都子时了,还需早些歇息才是,莫要熬坏了身子骨儿才是。”
&esp;&esp;“等宝玉写完检讨。”贾政低声说着,然后看向贾母,叹道:“母亲年纪大了,这会儿夜深了,当早早回房歇着才是,怎么好为这畜生熬坏了身子骨儿?”
&esp;&esp;王夫人:“???”
&esp;&esp;贾母恼道:“你又骂我的宝玉。”
&esp;&esp;说着,唤着一起跟来的麝月,道:“领着宝玉下去歇息。”
&esp;&esp;麝月低眉顺眼应了一声,然后领着宝玉一同去了。
&esp;&esp;见天色的确很晚了,贾政也不再说什么。
&esp;&esp;这会儿没了外人,贾母坐在一旁椅子上,忍不住问道:“珩哥儿怎么和你说的?”
&esp;&esp;虽然先前在贾珩面前敲打着王夫人不要乱说话,但不代表贾母自己不好奇,尤其是在贾赦被流放后,荣国府声势大不如前,这一下子小儿子眼看能升官儿,也有些坐不住。
&esp;&esp;这时,王夫人也支棱起耳朵,凝神静听,她可不敢问。
&esp;&esp;贾政叹道:“母亲,未成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esp;&esp;得益于先前的传旨丢脸,贾政已有了一些养气工夫,觉得提前透露出来,只怕又要酿成一些风波。
&esp;&esp;官场人事任免就是这样,就需得夹得住屁。
&esp;&esp;王夫人见此,面色顿了顿,凝了凝眉。
&esp;&esp;贾母点了点头,试探道:“你在工部这些年,也该往上动一动了,如能升一级,就是五品郎中,你在工部也算熬出头了。”
&esp;&esp;毕竟不是科甲出身,三品堂官儿,她也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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