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喜欢弄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esp;&esp;谭亚禅也喜欢筠哥儿这种干脆劲儿,“我们两家,也不拘这些虚礼,筠哥儿说就是,叔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esp;&esp;筠哥儿也就直说了,“叔在鸿胪寺也这么多年了,想来也接待过不少宗属国和番邦小国?”
&esp;&esp;谭亚禅有些意外筠哥儿会对此感兴趣,筠哥儿现在,一是在翰林院学习,二是兼任太子府左春芳左赞善,如今突然问周边国家,这是为何?
&esp;&esp;不过在谭亚禅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东西但凡在朝久一点,多问一点人就知道了,在鸿胪寺,也不过比旁人多知道一点细节,多知道一点鸿胪寺里接待外宾的油水,额……这个不能说,说了他这个鸿胪寺卿也做不下去了。等等,筠哥儿不会就是想知道这个吧?不然筠哥儿问这个干嘛,何不问林大人?所以……不会是陛下的意思吧?是陛下要敲打他们了?
&esp;&esp;谭亚禅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好像面前的不是儿媳弟弟,不是亲戚,而是来查他的。
&esp;&esp;谭亚禅眼神一瞟,一边说一边思量,怕自己说错话。
&esp;&esp;为了不涉及鸿胪寺内部的潜规则,谭亚禅反而将那些周边国家的来访接待的情况说得很细,听得筠哥儿连连点头,眼中兴味甚浓。
&esp;&esp;于是等谭亚禅说完部分饮茶解渴之时,筠哥儿夸赞道:“叔您口才真好,跟听故事一样,茶楼中的说书先生要是都有您这口才,那茶楼还不每天爆火?”怪不得谭叔在鸿胪寺任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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