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大家将栀子花的坚强和努力跟爱情扯上边,它能扛得过一整个冬天的严寒,难道不是它本身伟大值得称赞吗?”
&esp;&esp;“栀子花非常的坚强,亦或者是隐忍,它的叶子一年四季长青,无论风霜还是雨雪都不会凋零。你父母一定是对你寄予了厚望的,他们祈愿你能永远坚强,永远不会被困难所打倒。”
&esp;&esp;“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一定能坚定的跨过,抵达胜利的彼岸。”
&esp;&esp;宋轻栀稍微愣神,凝视眼前女孩子的目光不自觉认真几分,对方的字字句句轻轻软软的透过病房肮脏的空气,穿越她的耳膜、抵达心间。
&esp;&esp;半晌后,她弯起眉眼,点头,“有道理哦。”
&esp;&esp;起码她的剧情结束之前,应该是不会寄了的。
&esp;&esp;系统不是说因为她只是宋家的傀儡女儿,或许女主角也没那么丧心病狂,觉得她的罪没有那么深厚吗?
&esp;&esp;毕竟宋初雪压根就没有宋氏集团的继承权,从小到大被养成联姻的花瓶。
&esp;&esp;但宋霆雨就未必了,他的成长轨迹以及培养方式就是一个标准的继承人,他是个完完全全的既得利益者,他目前已经在公司里工作了,天赋上比宋父那个废物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既然他渗透进了集团内部,那宋父做的恶心事情,他未必不知道。
&esp;&esp;对内,宋霆雨是个好哥哥,可是他也是个商人、资本家。
&esp;&esp;这个世界上,有百分之百好的商人吗?
&esp;&esp;宋初雪在想,不提当年宋轻栀亲生父母的死亡了,宋轻栀养父养母的亡故…宋霆雨到底知不知情呢?
&esp;&esp;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宋轻栀的按摩手法的确很专业,看得出是有真材实料的,按的宋初雪昏昏欲睡。下午吃了饭,萧斯礼来了。
&esp;&esp;宋初雪
&esp;&esp;立刻打起精神来:哦哦哦!!来了来了!男女主他们相遇了!
&esp;&esp;“萧先生。”宋轻栀起身,略略弯腰问好。
&esp;&esp;“嗯。”萧斯礼颔首,微微笑,“许小姐,初雪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esp;&esp;“恢复的很不错。”宋轻栀笑起来唇角会微微翘起,形成一种特别可爱的弧度,偏偏嗓音轻软温柔,到真的如同栀子花温暖干净,无公害、无攻击性。她提起,“但是现如今还不可以下地行走,出行得坐轮椅,您要带她散步、单独讲讲话吗?”
&esp;&esp;“自然是的。”萧斯礼停顿一下,话末音仓促,末了又止住,朝宋初雪看来。
&esp;&esp;见他露出少许羞赧的神情,宋轻栀了然,识趣的点头,“那我先去另一边了。”
&esp;&esp;哎?
&esp;&esp;就…这样?
&esp;&esp;宋初雪有点茫然,下意识抬起手臂,萧斯礼将她整个横抱起来珍重的放到轮椅上,“要披件外套吗?”他若有所思的提议,眼睛的弧度略微弯起,温柔的一塌糊涂,宛若纯白的月光。
&esp;&esp;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宋轻栀真的走了。
&esp;&esp;“……”宋初雪看戏的心被遏制,又猝不及防的被萧斯礼那张脸美颜暴击,“好啊…”
&esp;&esp;“那——”他露出一抹奇怪来。
&esp;&esp;宋初雪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还勾在人家脖颈上没松开,立即收手,尬的她无地自容,垂下头去捏手指。
&esp;&esp;能感知得到萧斯礼的目光投映在她的脸上,他在看她,良久,上首递来轻轻地笑,很短暂,随即脑袋一重,是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发丝。
&esp;&esp;他并没有施加重量,宋初雪忍不住抬起头,刚好他收回了手,到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件针织外套,行走过来半蹲下认真的将她的腿盖好。
&esp;&esp;单从外貌来看,宋初雪很迷恋萧斯礼这类的外貌,尤其他的气质,淡漠与温柔结合的浑然天成。
&esp;&esp;“夏季末,银杏都开始泛黄了。”宋初雪偏头,眺望着银杏林染上黄色的叶子,“踩碎树叶的声音跟踩雪声一样清脆好听。”
&esp;&esp;“想踩一踩吗?”萧斯礼问。
&esp;&esp;“我现在又不行。”宋初雪觉得这个问题没头没脑。
&esp;&esp;“也不是不行。”萧斯礼停下推动轮椅的动作,朝她伸出手来。
&esp;&esp;身后的阳光穿过他的轮廓照耀而来,他的表情模糊一片,或明或暗的橙。
&esp;&esp;宋初雪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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