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芸就滚去徽州出差啦。
&esp;&esp;这一次她就孤身一人,悄悄走了。
&esp;&esp;“房子也没住几天,怎么总是到处跑。”乐山看着船外的景色,叹气说道,“总想着要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就好了。”
&esp;&esp;江芸芸看着乐山突然说道:“你几岁了?”
&esp;&esp;乐山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说道:“二十五了。”
&esp;&esp;“你,我上次听我娘说乐水好像看中了绣房的一个小娘子,他,他和你说过没有,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娘有点忧心忡忡的。”江芸芸索性把手里的书合上,激动地搓了搓手,好奇问道。
&esp;&esp;乐山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过了,是因为那小娘子还带着一个小孩,是从家中逃出来的,但乐水自己特别喜欢,也说会对孩子好的。”
&esp;&esp;江芸芸震惊。
&esp;&esp;“公子难道不知道。”乐山不解,“夫人的绣房收留了很多寡妇,又或者从家里逃出来的可怜人,绣房还给她们屋子住呢。”
&esp;&esp;江芸芸更震惊了。
&esp;&esp;“所以我就说公子和夫人真是生疏。”乐山叹气,指指点点着,“这么重要的事情却从没有和您说。”
&esp;&esp;江芸芸哎了一声:“我就知道她收了很多女人。”
&esp;&esp;乐山背着手,学着江芸芸的样子:“夫人说了,女人不容易,所以现在能帮一点是一点,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谁好好的日子不过啊。”
&esp;&esp;江芸芸没说话了。
&esp;&esp;“是我太不关心家里了。”她叹气。
&esp;&esp;乐山一听又觉得不好意思,替她解释着:“也是因为公子忙啊,在琼州兰州连觉都睡不好,现在明明回了京城,你看,没过几日又要远行了,夫人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esp;&esp;江芸芸还是叹气,刚捧起书,又从书后伸出一双大眼睛:“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esp;&esp;乐山瞬间红了脸。
&esp;&esp;“没有啊。”江芸芸干巴巴说道,“哎,也是,身边也没几个人,你喜欢什么样子啊,我回头给你留意一下。”
&esp;&esp;乐山瞪了她一眼跑了。
&esp;&esp;“别害羞啊。”江芸芸脑袋往边上张望了一下,见他真跑远了,无辜地摸了摸脑袋,“算了,还是先看我的案子,等回京城再说。”
&esp;&esp;—— ——
&esp;&esp;徽州后衙内。
&esp;&esp;柳知县正一脸严肃:“京城来人可是江芸,这人最难说话,一旦被他抓住把柄,你我都逃不得干系。”
&esp;&esp;他目光看向堂上坐着的另外两人,神色严肃。
&esp;&esp;“一个江芸有什么了不得,听说才刚及冠。”说话的年轻人穿着华衣,神色倨傲,“不过是有个好老师,好师兄在后面帮扶,才有这么大的名声,要我说说不定是个酒囊饭袋呢。”
&esp;&esp;柳知县忧心忡忡,只好去看自己的上峰。
&esp;&esp;徽州的知府,胡原。
&esp;&esp;“不过是一个女奴告主的案子,陛下为何要让江芸来。”胡原不解。
&esp;&esp;“江芸这人惯会踩着他人上位,怕是盯上我们了。”柳源淡淡说着。
&esp;&esp;“他敢。”那个年轻人大怒,“她知道我汪家是谁嘛。”
&esp;&esp;两位主事官都没有说话。
&esp;&esp;若非出身在当地豪强的汪家,他们才不会和这样的蠢货多说一句话。
&esp;&esp;“事情在这一步了,那个女人留不得了。”胡原厉声说道,“等江芸查出来,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esp;&esp;“不行!”汪励想也不想就说道。
&esp;&esp;胡原耐下性子和他解释着:“那个女奴一直嘴硬,到时候要是真的和江芸碰面了,我们也不知道江芸到底要来做什么,回头拿着这事回京城一闹,我们自然是完了,你家中哥哥刚考上的进士,难道就不要了。”
&esp;&esp;“她能说什么,身契都在我这里,我们也是在衙门备过案的,本来就是我们汪家的人。”汪励咄咄逼人,“本来就是我们汪家的奴才,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事也改不了。”
&esp;&esp;胡原见他态度强势,边和柳源对视了一眼。
&esp;&esp;这事要不是有汪励一直拦着,这女奴来衙门的第一日就会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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