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制甘、凉边务兼巡抚,兼制延、宁两镇,以功进少保兼太子太傅的王家。”
&esp;&esp;士兵骄傲挺胸,大声说道:“正是,这次在贺兰山击破鞑靼,斩首四十二级,俘获马、骆驼两百四十一只、牛羊及器仗数千的王总制。”
&esp;&esp;江芸芸正打算点头,嘴里还在编着一顶高帽,只见谢来没良心地往后退了一步,嘴巴一喏,手臂一抱,事不关己说道:“哎,找你的。”
&esp;&esp;江芸芸便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和一脸骄傲的士兵大眼对小眼。
&esp;&esp;士兵看着面前小脸雪白,身形修长,大眼滚圆,但明显还是少年模样的人,愣了愣,然后悄悄移开视线。
&esp;&esp;——扬州人果然长得水灵灵的啊。
&esp;&esp;“进去吧!”他收回视线,板着脸说道,“我们总制找你。”
&esp;&esp;江芸芸哦了一声,扭头去看谢来。
&esp;&esp;谢来光明正大移开视线。
&esp;&esp;再去看张道长。
&esp;&esp;张道长叹气:“我瞧着来者不善,我就不去了。”
&esp;&esp;乐山不高兴了:“就吃饭最积极,关键时刻也太不中用,我和公子一起去。”
&esp;&esp;江芸芸一脸感动:“还是乐山好。”
&esp;&esp;士兵听笑了,直接让人把所有人的路堵住了:“一起进去!谁也别想跑,这头毛驴也要一起进去!”
&esp;&esp;四人外加一头驴,心不甘情不愿地踏入王宅,只是一入内,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esp;&esp;南北方的院子自来就是有差别的。
&esp;&esp;比如扬州的江家就是小桥流水,绿意盎然,就连一块石头都能说得出名堂,格外精致。
&esp;&esp;琼州的符家则是南方的秀气上添加了几分东南异域的另类风情。
&esp;&esp;再是京城的院子许是商贸往来,四方云集,所以南方的秀美和北方的雄伟各有千秋。
&esp;&esp;这座王宅却是纯正的西北狂野的豪迈。
&esp;&esp;这是一座在北方常见的四合院,一入内的就是一处天井,大块大块的青石板铺在地上,踩上去甚至没有一点灰尘,南面设了一面雕刻着猴鹿嬉闹的粉油大照壁,东西则各设一扇垂花门,抬头各写了‘兰薰’和‘桂馥’的挥毫泼墨的字迹。
&esp;&esp;四人穿过坐南朝北的过厅,直接来到最外面的明堂,在外里面走就要到人家的主院了,第一次见面也太冒昧了!
&esp;&esp;四人齐齐停了下来不肯再往前走。
&esp;&esp;仆人走了几步发现他们没有跟上来,扭头一看,大惊失色,只见四人齐齐扑闪着眼睛,站在一起没动弹了,齐刷刷看过来时的样子瞧着有些好笑。
&esp;&esp;“可是有何问题?”仆人耐下性子,小心翼翼问道。
&esp;&esp;江芸芸委婉说道:“再往前走是否不太合适?”
&esp;&esp;仆人说道:“主家说在东苑的云楼见四位客人。”
&esp;&esp;“云楼可是刚才在外面看到那座高耸的木楼?”谢来问道。
&esp;&esp;仆人点头。
&esp;&esp;“若是登高可是能看清整个金城关啊。”谢来笑说着。
&esp;&esp;仆人骄傲说道:“若是有敌寇来犯,我们主家就是站在那里指挥杀敌的。”
&esp;&esp;“原是如此,早就听闻王总制用兵如神了,又有这座木楼相助,定能占得先机。”江芸芸和气说道。
&esp;&esp;“将军等江同知许久了,请吧。”仆人不想和他们多加纠缠,伸手继续请道。
&esp;&esp;四人只好继续抬脚跟在他身后。
&esp;&esp;“冲你来的。”谢来和江芸芸咬耳朵。
&esp;&esp;江芸芸充耳不闻。
&esp;&esp;“听说王总制脾气不好。”谢来又故意说道。
&esp;&esp;江芸芸推开他的脑袋,面无表情说道:“若是锦衣卫佥事来了,你猜他紧张谁?”
&esp;&esp;谢来一听这威胁,眉头高高扬起:“回头我就写信告状,让小孩在你耳边哭。”
&esp;&esp;“你当我不会告状。”江芸芸冷笑一声。
&esp;&esp;“什么时候还吵架。”张道士听不下去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要是真出事了,你们可以别管我,我可以钻狗洞自己跑的。”
&esp;&esp;“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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