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思城坊和南居贤坊也挺好的,距离你读书近,你以后可以晚点起床,国子监读书很早的。”
&esp;&esp;“士廉打算等一家老小来了就住西城,正西坊或者正东坊也不错,不少官员都住在那里,他还邀请我们一起,但我说你要去国子监读书,西城太远了,不方便,不过宪清答应了,他们两家打算合租一个小院子,两家人也好相互照应,我是考虑在中城或者东城找个一进小院子。”
&esp;&esp;“但不知道枝山打算如何?我看他还整日忙着赴宴,是一点也不关心这事,还跟我说露宿街头也是可以的,良德之前切磋医术,认识了几个也是家中学医的举人,那些人打算直接留在京城备考,打算合住在一起,五个人,刚好一个小院子,一人一间,一边读书一边交流医术,我听着还不错。”
&esp;&esp;黎循传这几日一直忙着住宿的问题,诚勇和终强被指使地团团转,就连乐山也跟着忙活了很久,也算敲定了几家心仪的地方。
&esp;&esp;“你嘴甜,会说话,到时候再去砍砍价,房东一定会同意的。”黎循传对江芸报以厚望,最后催促道,“你快去写作业吧,我在边上等你。”
&esp;&esp;江芸芸摸了摸脑袋:“那距离你上值不就远了。”
&esp;&esp;“不远,差不多的,而且你说的三个坊,大概除了王敬止和徐衡父这样的富贵人家能买得起,大部人应该连租赁都租不起的,更别说我们这些月俸都少得可怜的人了,你看李师叔当了这么多年官,还只能住在金台坊鼓楼附近呢。”黎循传随意说道,拿起一本书,很快反应过来是错题本,连忙扔了,只好无聊地给人研墨。
&esp;&esp;“你快写,我借了徐家的马车,等会带你去看看房子,现在房子正畅销着,这一批进了六部的进士都忙着租房子呢,我路上就遇到好几个眼熟的。”
&esp;&esp;江芸芸只好提笔开始构思策论,只是还没下笔,黎循传幽幽提醒着:“掉脑袋的话,你可别给我写上去。”
&esp;&esp;江芸芸笑:“我刚才在马车是试探李师兄的,我才不会傻傻写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呢。”
&esp;&esp;“你明白就好。”黎循传勉为其难相信了,随后不解问道,“不过,好端端试探李师叔做什么?”
&esp;&esp;“看看李师兄能忍我到什么地步。”江芸芸神神秘秘说道。
&esp;&esp;黎循传想了想,随后凑过去,警觉质问着:“你,不会打算给我捅大篓子吧。”
&esp;&esp;好端端试探这个,真的很难解释说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试试。
&esp;&esp;江芸芸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小眼神,笑眯眯说道:“我就是看看李师兄是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esp;&esp;黎循传不信。
&esp;&esp;“真的,我说我在这京城能安安分分读书吗?”江芸芸对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一脸为难,“当然我肯定想的,但你要是出点事,我肯定是要想办法的,你说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就认识师兄一个,可不是要好好把把他的脉。”
&esp;&esp;黎循传半信半疑:“但也不至于说这么杀头的话,还好你说的是孔夫子,不是高皇帝。”
&esp;&esp;要知道,高皇帝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可不是做乞丐,当盗匪,而是杀人杀得人头滚滚,几件记载史书的案件,人头都是上万起步的,如今只要质疑了高皇帝,那肯定也是杀杀杀的。
&esp;&esp;江芸芸摸了摸脖子:“我只是找事,又不是找死。”
&esp;&esp;“那你试探得怎么样了?”黎循传又问。
&esp;&esp;“还行,李师兄比我想的开明一些。”江芸芸神神秘秘说道,“我还给你们这些在六部考核的人提了意见。”
&esp;&esp;黎循传不疑有他,完全没想到有人会给全部考生挖坑,挖大坑,飞快给人研墨铺纸,点头说道:“那就好,好相处就行。”
&esp;&esp;江芸芸笑眯眯地提笔写文章。
&esp;&esp;“你打算先认错吗?”黎循传见她想也不想,直接流畅写了下去,不解问道。
&esp;&esp;“我又没错,我才不认。”江芸芸皱了皱鼻子,“但肯定不能对着干,我们迂回前进。”
&esp;&esp;江芸芸一开始先简单明了地说明了一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含义,最后又大力夸赞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非常有教化之意,可以让大家各司其职,安分守己,非常好!果然是圣人所言,振聋发聩。
&esp;&esp;之后她话锋一转,又说不在此位则不得谋此位之政,欲使各专一守於其本职也,与其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如说既在其位,必谋其政,若是人人都在本职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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