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莉丝向来是一个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她选择了顺从,深海中没有时间的观念,她只好通过自己的生物钟隐约计算着光阴的流逝。
半个月的时间,在幽暗冰冷的深海遗迹中,以一种缓慢而又令人心惊胆战的方式流逝。少女从最初那个瑟瑟发抖、随时准备激活传送契约逃命的“贡品”,经历了一段堪称步步惊心的“晋升”之路。
尽管她心里骂骂咧咧了无数次,将眼前这条喜怒无常、占有欲爆棚的巨大娜迦在想象中千刀万剐,但行动上,少女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和演技。
魔法师学徒收起了最初的尖锐和试探,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逐渐被“主人”的强大所折服、甚至产生依赖和爱慕的“宠物”。她会在他冰冷的鳞片上留下带着温度的亲吻,会用那瓶他评价为“无用”的蜜酒与他分享并利用这个借口和他进行亲密接触,会对他偶尔分享的、关于深海奇景或古代遗迹秘闻的只言片语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叹与崇拜。
多洛莉丝的策略似乎奏效了。那巨大体型的娜迦——在她坚持不懈且充满表演性的追问下,终于吝啬地、仿佛恩赐般告知了他的名字:泽尔。
娜迦对小学徒的态度发生了微妙而显着的变化。他不再仅仅将她视为一件有趣的私有物,而是开始给予她某种程度上的…“平等”。
虽然这种“平等”依旧建立在他绝对的掌控和所有权之上,但他开始允许她在巢穴内更自由地活动,甚至会主动与这名娇小而脆弱的人类雌性分享一些关于他自身、他的种族、以及这片古老遗迹的信息——虽然大多语焉不详,且明显经过筛选。
更让少女心中警铃大作又暗自窃喜的是,泽尔开始向她表现出某种带着深海般冰冷和沉重的情感表达。
他会用冰冷的指尖描摹少女的眉眼,会用蛇尾将少女圈在怀中,开始主动索取人类身上的温度,甚至只是和她呆在一起做一些无意义的事。
成了,他上钩了!只要他相信我已经彻底臣服,我就能套取更多核心信息,为最终的获取生殖信息以及逃脱做准备。
多洛莉丝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和紧张,更加大胆地在他面前展现一部分“真实”的自己——比如她对魔法研究的痴迷,她对某些特定食物的挑剔,她偶尔流露出的、符合“小宠物”身份的依赖和脆弱。这一切都是精心计算过的表演,旨在加深他对少女“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安心做他的配偶”的印象。
魔法师学徒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掌控了局面。
直到泽尔在她脑海中,用那冰冷平淡、却不容置疑的语调,宣布了最终的安排:
「时候…到了。」
「作为我的配偶…履行你的…职责。」
「交合…繁衍…延续我的血脉。」
终究还是来了。这场持续了半个月的如履薄冰的伪装游戏,终于要迎来最关键、也最危险的重头戏——交配。与一条力量深不可测、体型巨大、生殖结构完全未知的娜迦进行交合。
为了数据…还有,确认一下那该死的卵生推测,以及,他那传说中的半阴茎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温顺又带着羞涩的笑容,看向了那双等待着她回应的、冰冷的金色竖瞳。
多洛莉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地用魔力确认了一下藏在袖袍下的二代记录水晶——光芒稳定,数据流接口畅通,正在忠实地记录着少女和他之间的一切能量波动和环境参数。
很好…只要数据在,一切就有意义。
确认了关键的记录分析道具在通常运作之后多洛莉丝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更深地依偎进泽尔冰冷的怀抱,用一种带着极致依赖和不安的姿态,将脸颊贴在他苍白坚硬的胸膛上。
“泽尔…”
她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和羞怯,“我…我好紧张…”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你的体型这么大…和我的种族也完全不一样…”
多洛莉丝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敬畏和好奇地,触碰着他环绕在自己腰间的、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黑色蛇尾。
“…告诉我更多你的事情吧…主人…”
她适时地带上了这个他似乎很受用的称谓,“我…我从没有见过你的…那个…也不知道你们种族的生理特性和繁殖特点…”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即将面对未知命运的少女般的惶恐。“你的尾巴…就有七八米长…还那么粗…”她比划了一下“我…我有点害怕,你的种族体型都这么庞大吗?还只有泽尔你…格外强大?”少女巧妙地将对尺寸的恐惧包装成了对伴侣强大的赞叹和一丝担忧。
“而且,我们一般要做多久啊?”这个问题她问得声音细若蚊蚋,仿佛羞于启齿,却又迫切的需要知道答案。
娇小的人类仰着头,用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将一个初面情事、对强大伴侣既崇拜又恐惧、对未知交合充满担忧的“配偶”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泽尔低头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竖瞳中是一种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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