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不听话?
德瑞克在心里咆哮。他已经刻意规定了她不能上楼的时间,已经小心翼翼地防着她,可她为什么总要像个幽灵一样在他面前晃荡!那双倔强的眼睛,那副日渐长成的身躯,那无声的反抗……全都是引诱!是她不知死活地在诱惑他!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可他,快要忍不住了。
江郎才尽?
他冷笑一声。这个词像淬毒的针,扎进了他最脆弱的神经。
不,只要她还在这里,只要她的手还能画出那些充满灵气的画,他就永远不会有“江郎才尽”的那一天。他才是源头,她只是管道。以最原始的肉体上的交合,以灵魂最贴近的方式,她身上那些流光溢彩的灵气,那些他日渐枯竭的才华,就都会回到他身上的,都会的!
一定会的!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燥热。
落在肩上的双手收紧,不再是安抚,而是禁锢。他的手掌像蛇一样,一寸寸滑到她的脖后,突然攥住!他侧身闪开,而用尽全力将她往前一掼——
闷声一响,女孩柔软的腹部重重撞到红木桌角,吃痛,短发垂到眼前,有些扎眼,又刚好遮住要从眼眶中流下的泪水。她死死咬住下唇,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本能的恐惧驱使她挣扎,但那点力气在成年男人的绝对力量面前,渺小得可笑。
她知道,真正的清算,现在才开始。
德瑞克紧随而至,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愤怒低吼:“江郎才尽?嗯?你再说一遍?”
他拉开书桌抽屉,木质隔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慢条斯理地从里面取出一双薄薄的橡胶外科手套,从容地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那双手随即重新放回女孩的脖子上,却不是后颈,而是脖颈最末端、靠近锁骨的柔软凹陷处。十指,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紧。
窒息感来得又快又猛。不过三秒,缺氧导致的肿胀感就冲上了大脑。
老实说,这个位置并不比掐住中段更有效率。这里的软骨组织甚至会带来一种坚韧的、充满阻碍的手感。
德瑞克根本不想杀死她。
他只是在给她一个教训。一场惩罚。
他想起驯象人的故事。给年幼的小象拴上沉重的铁链,只要它试图逃跑,铁链就会把它拉回来,再狠狠挨上一顿鞭子。几次之后,等它长大了,哪怕只用一根细细的麻绳拴着,它也再不会逃跑了。它已经忘了自己拥有可以挣断一切的力量。
他就是要成为那根铁链,那记鞭子。
他要让她疼,让她怕,让她永远记住这种窒息的痛苦和无力感。
可他沉浸在自己掌控一切的快感中,或许忘了,或许根本不在乎——压在颈部的,无论是铁链还是双手,带来的窒息与痛苦,都是一样真实,一样会碾碎灵魂。
男人粗暴地扯开女孩衣服,底下露出的皮肤也有着红紫的青痕,几经拉扯,最后胡乱地把休闲t恤推到胸上,左手捏了捏女孩柔软的乳房,仍未完全发育成形的花苞。那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并没有停下。它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权威,顺着她因疼痛而紧绷的平坦小腹,继续向下探去。
在她能组织起任何拒绝的语言之前,他已经俯下身,用那只空着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裤子上的腰带。金属扣环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像是某种仪式的开端。
“你得长点记性,”他低语,声音里没有情欲,只有冰冷的规训,“得让你知道,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当然知道她最近那些自我保护的小动作,防着他呢。
但他并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这就像看着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徒劳地加固着自己的鸟笼。
有什么关系呢?钥匙,始终在他手里。
他只是解开裤子,没有任何润滑,粗大的巨龙猛然地进入,“这就是惩罚。
“怎么?是听了谁的鬼话?嗯?想跑了?”每说一句,男人的撞击就多深一分,空出来的手,抚摸着光滑的皮肤,边摩挲着嫩滑肌肤不断往下。
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每一次深呼吸都像在吸入冰碴,激起一阵绝望的鸡皮疙瘩。
当那戴着手套的手指终于探入那片湿润的隐秘时,德瑞克发出一声压抑的、半是愉悦半是嘲弄的笑声。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一个魔鬼在宣布自己的胜利:
“看,这就是我的作品。我调教得多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骄傲,“你的身体,甚至比你的嘴巴更诚实。都不需要我做什么,它就已经知道该如何欢迎我了。你知道你自己有多……”
他骤然刹住了。那个肮脏的词,几乎要脱口而出。
不行。
他猛地意识到,不能用那个词来形容她。不能让那些污秽的东西进入她的耳朵,污染她的大脑。她必须是纯洁的,是充满灵气的,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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