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在县城里看到有人拿去卖,三块钱一斤,也按照这个价格收了,那都是些好蜂蜜,是好东西,城里人想吃还不一定吃得到!”
冯丽荣跟着说道。
陈安估计了一下,那些蜂蜜少说也有十三四斤,按照这个价格,也能卖不少钱,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宁家庆将带来的野猪肉送回屋子,回去跟他们队长交接,陈安则是和冯丽荣一起回屋子。
在冯丽荣忙着生火做饭的时候,陈安则是将那些封盖蜜捣碎,看着蜂蜜透过纱布和筲箕底部竹丝,拉出长长的丝线落入瓦盆中,非常的浓稠,确实是难得的好蜜,被他送到一旁静置。
然后陈安回到火塘边坐着休息,帮忙看着铁鼎罐中煮着的大米,也在看着冯丽荣忙里忙外地张罗着晚上的饭菜。
一盘用冬寒菜和豆腐煮出来的绿茵茵的汤,如同翡翠白玉。
一锅火葱爆炒出的野猪肉,喷香。
再有一盘折耳根和一盘花生,就是晚上的饭菜。
宁东文和宁东武哥俩只是回家的时候过来打了声招呼,并没有留下来吃饭。
屋子里,只有宁家庆、陈安和冯丽荣三人。
宁家庆要给陈安倒酒,被陈安拒绝了。
要是真的生了漆疮,再加上酒水的催发,那无异于火上浇油,会变得更加难受。
陈安说明情况,宁家庆也就不勉强,冯丽荣给他添了饭,三人围坐在桌边吃着,更多的时候是在听宁家庆将他撵山的那些经历,他也是跟李豆花熟识的。
饭桌上,那细嫩的豆腐质感与软滑的冬寒菜质感,综合进嘴巴里,变成清清淡淡的美味,这让陈安彻底改变了冬寒菜糙心的评价。
“果然,不管是啥子菜,还是得在会做的人手里做出来才好吃,不然,哪怕是再好的东西,到了不会做的人手里,也只会弄得难以下咽。
以前天天吃冬寒菜、红苕,感觉整个人都吃绿了,吃得变苕皮了。
提起冬寒菜和红苕,也就是没有更多好的选择,不然是真的怕咯!
没想到,被幺妹儿做出来,居然那么清爽可口。”
陈安由衷地赞道。
“觉得好吃就多吃点!”冯丽荣抬头看了陈安一眼,微笑着说,
宁家庆也接过话茬:“我这外孙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有点道道,每次回城送东西,回来的时候,总会换着花样地做出些菜来,我后来才听女婿说,她去到城里,老是缠着他阿公学厨,学一样会一样,做出来的菜,就连他阿公都赞不绝口。”
“还是大爷你有福气,有这么个外孙在旁边伺候着。”陈安笑道。
似乎是因为冯丽荣想到了他的女儿,宁家庆长长叹了口气:“只是可怜我那早早就没了的女儿…没得机会尝到外孙的饭菜了。”
话语一下子变得伤感,陈安也只能默默听着。
冯丽荣则是先夹了一筷头猪肉放到宁家庆碗中,叫了起来:“嘎公,都是过去的事咯,老是说这些有啥子用嘛,这些年我跟着你,不也过得很好,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莫乱想。”
说这话的时候,她又看了陈安一眼。
宁家庆笑了起来:“不说了…安娃子,吃菜!我得抓紧时间多吃两顿,不然等我这外孙嫁人了,想吃都吃不到了。”
“嘎公,那么多饭菜,堵不住你的嘴嗦!”冯丽荣立马一个白眼瞪了过来。
宁家庆笑得更欢了。
一顿饭有说有笑地吃完,陈安陪着宁家庆在火塘边烤火,喝茶。过了三四个小时,感觉蜂蜜过滤得差不多了,他专门去看了下,那小瓦盆都装了一浅盆,都沾到筲箕底了。
冯丽荣赶忙找来另一个小瓦盆接着,然后又找来一个小瓦罐,清洗干净,在火塘边烤干后,用小称称了下重量,这才将小瓦盆的蜂蜜倒进瓦罐中,又将瓦盆上沾染的那些,仔细地刮下来。
蜂蜜连着瓦罐再过称一称,算出蜂蜜有十四斤多,比陈安预想的还要多些,何况,那些筲箕里的蜜渣里还有不少。
眼看着那些蜜渣里的蜂蜜不再往下滴了,陈安干脆让冯丽荣用纱布将蜜渣包裹起来进行挤压。
这样挤压出来的蜂蜜显得有些浑浊,不如静置流出来的蜂蜜清亮,也差不多弄出两斤左右。
冯丽荣想往瓦罐里装,被陈安给拦住:“就不要放进去了,自己留下来吃,做菜用得上,你自己也每天早晚用温开水冲点蜂蜜水喝喝,对身体好。”
冯丽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撒子嘛!”
陈安也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些蜜渣上面还有不少蜂蜜,可以放到外面让蜂巢里面的蜜蜂出来采回去,等采得差不多了,拿回来熬煮一下,把蜂蜡提取出来留着,以后有用。”
冯丽荣点头道:“这我晓得啷个弄,我明天早上将它们放出去,等我从镇上回来,再抽空把蜂蜡熬出来。”
事情忙活得差不多了,眼看时间也有些晚,陈安在冯丽荣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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