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章廷安斜眼看她,“这些聘礼能比我还好看?”
乔蓁蓁瞪圆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呢?当然比你好看了!”
章廷安:……他真是多余一问。
乔蓁蓁见他一脸被噎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又道:“而且我娘说了今日我不用去前厅,显得我矜持含蓄一点,我可是按规矩办事的,倒是你,怎么找过来了?”
“我……我过来看看聘礼都送到没有。”
章廷安随口胡说了一个,他总不能说是好奇她在干嘛,所以才找着借口过来的,谁知道她在这数她的“聘礼”,还一副财迷的样子。
乔蓁蓁歪头看他,眯起眼睛,拖长了声音:“哦——这样啊——”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院子里都放不下,有些已经抬去小库房了,放心吧,我肯定会把它们物尽其用的。”
章廷安“嗯”了一声,突然一下没了话。
他今日是来下聘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日子特殊,叫他突然一下在乔蓁蓁面前有些不自在。
但又不想那么快就走。
他既然找来了,说两句话就走岂不是显得他没事找事,好像是他故意想来见她一样。
章廷安还有些少年心性的别扭,于是开始硬找话题,比如不久之后就要去参加的宫宴。
他明知故问:“圣上升龙日时在宫中设宴,你也会入宫吧?”
乔蓁蓁就看着他没话找话,心里好笑,面上还应的一本正经:“当然了,阿怜难道没有与你说?”
章怜当然说过,但章廷安嘴硬:“哦,是说过,不过我太忙,忘了。”
乔蓁蓁斜睨他。
你有什么好忙的,每日不是在书院摸鱼,就是在外头瞎逛。
但她也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戳穿他,反而像模像样地点头,顺着他的话夸张道:“是的是的,我们世子爷可真是太忙了,不仅在书院里忙着睡觉画王八,离了书院还得去斗鸡逗鸟吃酒听戏,属实是日理万机啊!”
章廷安:这是嘲讽!赤裸裸的嘲讽!
他轻哼一声,突然有点不服气:“谁说我在书院忙着睡觉了?我要是认真起来,我自己都怕!都是为了不给其他人太大压力,不然我怕他们自卑。”
乔蓁蓁听他吹牛,越听越好笑,最后都快要把自己说成个状元了,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也就是今日天气晴好,若是个大雨天,你这胡话已经遭雷劈啦。”
她重新把话题拉到了宫宴上,正好趁着章廷安在扫射睿王的才学也不一定就有那么好时,提了一句恒王。
“我听芸姐姐说恒王的才学才是出众,堪称惊才绝艳,若是他去参加科举,定是个状元,以前我也听书院先生说过,但在金梁城里,好像大家还是觉得睿王更胜一筹,你觉得呢?”
章廷安一听她说起这个,面上神色了然:“不用我觉
得,你心里想的是对的。”
说完,他往四周扫了一眼,见没什么人在,这才压低声音道:“之前你与我说过跟卫小姐的猜测,后来我让人也查了查,睿王学识确实不差,但这名声却未必是自然起来的,他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有意经营。”
乔蓁蓁也小声了些,凑过去道:“睿王这么早就开始做准备,只怕他暗中做的比我们想的都要多。”
她越想,越觉得若真按照梦中的发展,睿王入主东宫的可能性极大。
若真是这样……
乔蓁蓁想过是不是到时不让她爹和哥哥们站边几位皇子,便能躲过因东宫之位的斗争而带来的牵连。
但想到睿王其人,她虽都是猜测,但直觉最后他坐上了储君之位,日后登临大统,当初哪怕没有站边的世家大族也不会讨得好。
毕竟只要未站在己方,就是变相帮了对方。
乔蓁蓁觉得事情一下变得棘手起来。
原本她只想着让大哥避过祸事,现在看来,她不能让睿王坐上那个位置。
若乔家的事是睿王的谋划,那躲得了初一,后头还有十五。
等你来娶我哦
乔蓁蓁想到如今平静水面之下,不知何时便会掀起波涛,她便有些头疼。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闺阁小姐,就连朝堂之事都不一定能一手掌握,更遑论要干预夺嫡之争,听起来简直有点像天方夜谭。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沉下心来,既然她能做这样奇异的梦,那一切未必没有办法。
乔蓁蓁抬眼看章廷安:“你觉得若睿王真的入主东宫,可是好事?”
章廷安的神色微微一怔,像是没想到她突然会问这样深的问题。
他迎着乔蓁蓁认真的目光,眼里带上几分不动声色的深意,片刻后,少年正了几分神色:“睿王此人表里不一,手段狠辣,来日若登大位,必是一番动荡。”
他们虽与睿王表面上并无所交,但暗中却不知不觉已有交锋,从睿王对章廷安所做的事便能看出,他对任何人都毫不留情,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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