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乌鸦:……
心声流入斐守岁耳中,那乌鸦啐道:真不明白,为何一个天上仙娥会爱恋这么个蠢货!
花越青:“这般与大人扯上了干系,大人往后可会在轮回镜中照料我们?”
这个“们”说的是北棠,而非黑乌鸦。
黑鸟撇撇嘴,不想与之理论。
顾扁舟便答:“你若是把事情办妥了……”
话卡一半。
仙的眼睛注视白狐。
花越青被看的不自在,他吐了吐舌,耸肩:“本狐又不聋。”
区别
等这一切的事情安排妥当,那位执剑的绯红才朝槐妖走去。
绯红丢下两妖,他将长剑收拢,似笑非笑。
一身红,点过了妖尸。
银剑碰到头颅时,头颅震动,好似在排斥。
身躯看了眼那把没有剑穗的剑,他也同时背过手,侧挡剑刃。
对视。
两人嘴中的客套之话还未脱出,忽然,从上方牢房再一次传来崩塌之声。
声音是从上空坠落,直断头颅,跟之前顾扁舟的动静截然相反。
这般巨响,惹得身躯来不及躲避,好不痛苦。
毕竟是守牢人,镇妖塔的所有,都会通过锁链影响身躯的心肺五识。与身躯同感的斐守岁,更是耳鸣阵阵,险些双眼一黑就要呜呼了去。
而那巨响,来自上三层的牢房,两位大妖所在之地。
顾扁舟见状,想要伸手去扶斐守岁。
斐守岁却默默避开了他。
绯红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只得缩回,复握住剑柄:“没事吧?”
正巧。
斐守岁同时听到耳边传来陆观道的声音。
声音是沙哑的,担忧一句:“大人,您……没事吧?”
想来小屋离牢房更近,陆观道受到的影响远远比守岁严重。
便听身躯回:“无妨。”
陆观道和顾扁舟都松了心。
身躯又补上:“你可有碍?”
“我没事!就怕大人阵法相连……大人?”陆观道说着说着,就加急了语速,“我方才听到大人嗓子有些不对,大人可是伤着了?我不在大人身旁,大人您……大人还是放我下来吧,这样我还能求个心安,大人?大人您听到没?大人!”
顾扁舟仅两字:“无碍。”
斐守岁:……
但身躯只注意到陆观道所说,不由得笑了下:“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此话出。
旁边绯红一愣,看到身躯如沐春风的表情,他先是紧了眉眼,随后就猜到了缘由,上前笑谈:“这是舍不得了?”
斐守岁:?
身躯:“……”
顾扁舟:“他知道吗?”
“猜到了。”
“猜?大人,你在说什么?”陆观道。
身躯:“没说什么。”
顾扁舟笑眯眯地看着身躯,身躯回他一个白眼。
“不过也是可惜了,”这回是传音,顾扁舟背过身子,“这红线千辛万苦地牵上,如今又要分隔两地,望穿秋水。”
身躯冷着脸。
“也罢也罢,有缘自会相见。”
顾扁舟执剑,俯瞰因巨响缩在地上的白狐狸,他讽道:“青丘的狐妖,何时这般胆怯了?”
“我!”
花越青抱着头猛地抬起,但余震刺激,他只好再一次压住狐狸耳朵,“你身上又没有锁链!”
黑乌鸦也敛了翅膀,默不吭声。
“时候也差不多了,请吧。”
“……”
花越青哆哆嗦嗦地站起。
可叹此时,牢房又是一阵响动,伴随着锁链碰撞石壁之声。那只白狐狸立马变回原形,是小小一白团子,躲在黑乌鸦脚边瑟瑟发抖。
黑乌鸦:“?”
花越青怕得滴下泪珠:“狗娘养的……”
身躯也因动静受到影响,他咬牙,心里头啐一口:“见素,这是你搞出来的动静?”
“我?”顾扁舟紧了衣袖,“不是。”
“什么?”
绯红衣裳回过头。
两人相视,心有灵犀。
身躯传音:“仙界没告知你?”
“并无。”
“那看来……”
“呵,那群老狐狸。”
“你也被骗了。”身躯。
“被骗又能如何,”绯红手中长剑一亮,他将目光落在镇妖塔大门上,“还不是苦哈哈地卖命。”
“哼。”轻声。
身躯跟着顾扁舟,执剑看向大门。
一旁的黑乌鸦见状,察觉不对,她悄悄地把花越青提溜起来,小声但又让斐顾两人听到:“做好扒皮抽筋的准备。”
“哈?”
话落。
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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