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怒褪去少半后,他们也终于察觉到了其中的关窍。
学监何许人也?他又怎会平白无故收下一本太学学员送来的内容殊异的画册?甚至还为了这本画册将太学藏书楼的通行符文给放了出去?
谢尚郑重点头,揭露了最关键的那一点。
那本画册能帮助他人增加孕育子嗣的几率!
连孟彰都惊了一下,何况是孟庙和顾旦?
孟庙看了看谢尚,又看了看顾旦看顾旦的表情,他显然也是现在才知晓?
察觉到孟庙的目光,顾旦微微低头,说道:我只听说过这件事,但一直不知晓原因。
抿了抿唇,他又道:就连这件事,太学里的诸位也都是将信将疑
谢尚帮着顾旦解释道:因为大家都不怎么敢相信啊。
这么离奇又超出众人想象的事情,没有学监和那位师兄亲自出面证实,旁人怎么敢相信?
大家都不敢相信,那你怎么就敢?还那般的肯定?
虽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孟庙到最后一个也没能问出口。他只是再看得孟彰一眼,便沉默下来了。
到这个时候,他是真的不担心他了。就这份从诸多世家子中挑中谢尚的眼力,孟庙自觉自己都没有。
与其担心孟彰,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他自己!
不过孟庙没有问出口,不代表谢尚没有看出来。
他笑了笑,将最后的隐秘说道出来。
有人听说了这本画册的存在后,特意从学监这里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将它换走了。他道,据说,那画册在学监手里都没超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孟彰点了点头:难怪了
孟庙同样很理解。
他也是安阳孟氏族里的管事之一,对于这些利益置换之事,他也很敏感。若换了他坐在太学学监的位置上,他也不会拒绝。
学监用那本画册换来了数量不少的珍贵藏书,据说只那一次,学里藏书楼就多了半个书架的藏书!
孟彰点头,面上也是感叹。
太学藏书楼那样的地方,收藏的藏书都有相当的价值,只那一次,太学藏书楼直接就多了半个书架的藏书,可见太学是真的赚了。
那位师兄很厉害孟彰道。
谢尚也是点头,但他很快警惕起来。
那位师兄是很厉害,但厉害的只是那位师兄而已,旁的人想学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样的事情孟彰他不能学!
厉害的只是那位师兄而已,这件事情在太学里传开了以后,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但私底下里也不是没有人模仿,但最后
谢尚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孟彰。
孟彰心里明白谢尚的用意,却也配合着问: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得了孟彰的配合,谢尚心里松了一口气,缓慢地道,后来,那些胆敢尝试的师兄们,都被学监押着手抄了三千遍的太学学规。
三千遍?手抄?
想到方才在学监那里领到的那本绝对不薄的学规条策,饶是孟彰,一时都有些头皮发麻。
谢尚显然觉得还不太够,他补充道:学监还特地要求了上交的时间。
顾旦想起了什么,也跟着点头。
谢尚目光看向他,道:这事情顾旦也知道。
顾旦点了点头,迎着孟彰、孟庙和谢尚的目光道:据说是三日,三日内必须上交。
他说话时候,目光在孟彰面上停顿了好一阵。
显然,顾旦也明白谢尚细说这些后续的用意。
孟彰叹了一声,很是真情实感。
那些师兄可太惨了
看见孟彰这副心有戚戚焉的模样,谢尚、孟庙和顾旦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会怕就好,会怕就不会轻易去了解去尝试了。
又有一位师兄,谢尚很快将话题从这件事上岔过去,他擅奕,一直醉心棋道,整个人仿佛都埋在了棋谱里,我们都以为他不会多在意藏书楼里的藏书的,但你们知道后来怎么了?
孟彰、孟庙俱都摇头,只有顾旦笑了笑。
那位师兄从自己钻研过的棋谱里挑拣出十局来,亲送到了学监手里,学监用半月的时间翻阅了棋谱谱册后,就将藏书楼的通行符文给出去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位师兄在一开始就已经盯上藏书楼里的那些古棋棋谱了。谢尚慨叹一般地道。
孟彰也道:这位师兄是个痴人。
痴人,可不是贬低之语,而反而是另一种叹服。
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够真正醉心一道,做到痴且精?
谢尚又道:另还有一位师兄
谢尚将那些太学生员各显神通获取太学藏书楼通行符文的趣事如数家珍娓娓道来,竟让孟庙、顾旦都听得入神了。
孟彰在旁边看着,也是暗自叹服。
他可没有这个本事。
这一路闲话,不知不觉间,谢尚便领着他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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